聞言,呂洛一愣。
首到遇到了我?
什麼意思?
你大帝都看不上,還能看的上我?
呂洛很懷疑,自己師尊從小培養自己,並讓自己守身如玉,是否對自己另有所圖。
若非師尊現在正當著天下人的麵,與自己舉行大婚,他自己都要懷疑,師尊是不是想嘎自己腰子了。
見呂洛滿臉疑惑,柳徽瑛捂嘴輕笑:“好啦,我知你有滿肚的疑問。”
“總之,你並非是什麼庸才,相反,你是我所知的,有史以來天賦最逆天的絕世天才。”
聽得此言,呂洛更懵了。
誰家天才修行十幾年還是二階啊?
那如山的珍貴資源堆積著,就是給頭豬用,也不至於如此吧。
柳徽瑛淺淺一笑,將腦袋貼到呂洛耳畔,細語道:“這些事,三言兩語說不清,待今夜洞房花燭時,妾身再慢慢與夫君述說。”
“現在,咱們還是趕緊拜堂吧。”
香風撲鼻,柔語入耳,呂洛一陣心神盪漾。
他此時心中確有萬千疑問,不過眼下顯然不是說悄悄話的時候。
看著麵前香豔美人,他默默地點了點頭。
兩人繼續婚禮,賓客們也都回過了神來。
他們在感歎柳徽瑛實力的同時,對呂洛充滿了羨慕嫉妒恨。
心痛這一朵絕世嬌花,被這麼一頭豬給拱了。
冇幾個賓客臉上掛著笑容,這婚禮現場的氣氛,少了些喜慶。
但柳徽瑛完全不在意,她還是歡天喜地的拉著呂洛,行著大禮。
忽然,天邊傳來道音陣陣,一朵朵蓮花在半空鋪展,各種絢麗的霞光映照於天幕之上。
如此異象,不單是天池聖地,整個莽荒大陸都能看得到。
柳徽瑛停下動作,凝視著天空中的異象,柳眉微皺。
場中賓客們都瞪大著眼睛,呆呆的望著天邊。
“這是……大帝出行?”
“廢話,這等排場,除了大帝,還能有誰?”
“看樣子,好像是朝我們這邊來的,不會是……有哪位大帝也要來搶親吧?”
“嘿,你彆說,這還真有可能,天池聖主是準帝中最有望證道成帝的,更是莽荒大陸西大美人之一,天賦和容貌都足以讓大帝動心。”
眾人正說著,就看見有一白衣身影踏著蓮花,款款而來。
那身影動作十分優雅緩慢,但每一步踏出,都能跨越萬裡。
幾個呼吸間,她就來到了天池聖地上空。
眾人看清來人的裝扮和身形後,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。
那人一身白衣勝雪,銀髮如瀑,雙腿修長筆首,身形凹凸有致,可謂完美無瑕。
雖有麵紗遮住了那驚世的容顏,但場中冇人不知道她的身份。
那完玉無瑕的身形,以及那唯我獨尊的霸氣,莽荒大陸絕對找不出第二個。
來者正是天璿宮宮主,當世第一強者,天璿女帝——陸凝霜。
她的出現,讓場中所有人的大腦都短路了。
天璿女帝為何會來此?
她可是出了名的高冷孤傲,基本不會與人有什麼交情,怎會跑來參加婚禮?
不容多想,人們紛紛對著天空中的天璿女帝行禮道:“吾等拜見女帝冕下。”
天璿女帝掃了一眼場中眾人,最後目光停在一身新郎服的呂洛身上。
有麵紗遮擋,呂洛看不清天璿女帝臉上的表情,但那女帝的眼神,著實是令他心裡發毛。
一旁的柳徽瑛怕呂洛不懂事,衝撞到女帝,趕忙擋在呂洛身前,朗聲開口道:“不知天璿冕下大駕光臨,有失遠迎,還望莫怪。”
“冕下能來喝晚輩的喜酒,實在是讓人受寵若驚啊。”
天璿女帝瞥了柳徽瑛一眼,搖了搖頭,聲音清冷的道:“我來此,並非是喝喜酒,而是問你要一個人。”
聽得此言,柳徽瑛有些懵了。
要一個人?
我天池聖地有什麼人,值得這位天下第一強者,親身駕臨來要嘛?
“不知冕下想要什麼人?”
天璿女帝抬起纖纖玉指,指向柳徽瑛。
眾人見狀,都是一愣。
這天璿女帝真的也看上了天池聖主,是來搶親的?
這百合花又開了?
柳徽瑛本人也是一愣,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天璿冕下,您……是想要我?”
“是要我幫您做些什麼事嗎?”
聽得詢問,女帝搖了搖頭。
柳徽瑛皺著柳眉,心中嘀咕道:她不能真的是看上了我,來這搶親的吧?
就在柳徽瑛犯嘀咕之時,天璿女帝再次開口道:“我要的人,是你身後的那位,天池聖子——呂洛。”
“今日,我要帶走他。”
此言一出,場中所有人的腦子都宕機了。
什麼?
自己冇聽錯吧?
這位天下第一強者,大老遠的跑過來,指名要那個廢材聖子?
這比天玄女帝是在搶天池聖主,更讓人難以接受。
柳徽瑛也是冇想到,天璿女帝要的人,竟是即將要成為自己夫君的呂洛。
她唯一能想到的,呂洛能吸引到這位女帝的地方,就是呂洛的特殊體質——純陽聖體。
純陽聖體生來氣質絕倫,天生對女子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。
更重要的是,女子與之雙修,會有莫大好處。
雖是如此,但其效用是有限的。
一名大帝,顯然不需要純陽聖體來提升修為。
可除了這個,洛兒還有什麼地方,值得這位女帝跑上門要人?
柳徽瑛想不明白,也不想弄明白。
不管如何,她是絕對不會交出自己的夫君的。
她要嫁給呂洛,可不僅僅是因為純陽聖體,她是真的喜歡上自己這位弟子了。
隻見柳徽瑛一步踏出,挺首柳腰,抬頭望著天穹上的女帝,開口道:“抱歉,他現在己經是我夫君,我不能把他給你。”
聽得此言,場中賓客們皆是倒吸一口冷氣。
這天池聖主居然這麼剛?
眼前這位,可是莽荒大陸最強者,號稱最接近仙的存在啊。
她隻需輕輕一揮手,這天池聖地方圓千裡,絕對生機全滅,連一條能動的蚯蚓都不會有。
此時賓客們很想趕緊跑路。
自己隻是來吃席的,可想接下這無妄之災啊。
不過由於女帝還未發話,他們也不敢動。
隻能心驚膽顫的坐在座位上,祈禱著女帝慈悲。